火箭烟花君

夏天结束了🍃

平行宇宙(2-3)

写着写着突然就有点混乱了  
看来是抓了一个难写的梗 
估计会写得很烂 
希望你们能喜欢 
比心心╭( ′• o •′ )╭☞♡




2.

裴珍映闭上眼睛之后听到滴的一声。

我应该是死了的。

然后又是滴的一声。

咦我还没死吗?

接着滴的一声过后带来了一连串急促的滴滴声。

猛地睁开眼,裴珍映发现天花板是熟悉的鹅黄色,身上
盖的被子早就被踢下床乱得不成样子,房间外传来母亲熟悉的——“裴珍映快点关掉你的闹钟刷牙洗脸下楼吃早餐!”

墙上挂着黑色的西装,那是自己被录用之后用第一份工资给自己买的,谁会知道在工作了不够两个月自己就被检查出心脏疾病需要住院。

五只手指不是瘦削的而是带了点肉,指甲盖也不是在医院时看到的那种泛白而是带了浅浅的粉。自家门前的樱花好像也没有枯萎而是开满了小花。

好像这个世界一切的一切突然都相反了。

自己没有生病,母亲也没有离去。

原来这就是死后的世界吗?

裴珍映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桌上相框里相片的两个人,
背景是游乐园。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昨天。

明明已经不在一起了啊?

洗了把脸就下楼,一楼餐桌上除了母亲还坐了赖冠霖。

手机铃声措不及防地响起来,来电显示霖霖。

那人从下面望上来,裴珍映划开接听,他看到赖冠霖对着自己笑,他听到他的声音变成电流从话筒传出来。

“珍映,下来啦!”

裴珍映深吸了一口气。

“赖冠霖,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那人爽朗的笑声拍打着自己的耳膜,否定的答案让裴珍映觉得无语。

“珍映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快下来吃早餐啦!”

“可是……”这很奇怪啊!

裴珍映似乎遗漏了一个很重要的点,这个世界里的一切和原来的世界是相反的。

那赖冠霖没有和自己分手这件事这么一来就可以说得通了。

裴珍映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赖冠霖,又看看坐在自己旁边的母亲,一切都是美好的模样。

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在这个世界好好享受呗,也不知道自己哪天会被黑白无常抓去喝孟婆汤走孟婆桥然后忘掉所有重新开始。

抱着这么个想法,裴珍映也接受了这个世界的所有。

他侧过头仔细打量着赖冠霖,那人除了成熟了点好像也没什么变化。腮帮子鼓鼓的像只松鼠,和自己对上眼了就冲自己眯起眼睛弯起嘴角。

好像也好久没撒娇了。好想试试看。

“赖冠霖!”裴珍映趁母亲去了厨房,双手捧着头,在赖冠霖看过来的时候把手变成了两个拳头放在颧骨位置,他眨眨眼,然后开始了表演。

“bulingbuling~”

咦不对吗?为什么赖冠霖一脸嫌弃?

明明以前赖冠霖还缠着自己让自己给他撒娇来着。

“哥。”赖冠霖侧过头咳了两声,“你还是专心吃早餐吧。”

裴珍映不解,咬了一口三明治又转过头去看赖冠霖。

哎哟明明很喜欢还装。

他看到那人耳朵尖泛起粉红,脸颊的酒窝映出來里面装满了明朗的快乐因子。

赖冠霖哼起了歌,裴珍映用手指在桌子上给他打着拍子,有阳光从窗户跑进来钻进赖冠霖的眼睛里,他知道里面满满的都是对自己的喜欢。

如果我能一直留在这个世界该多好。

裴珍映拿手去戳赖冠霖的酒窝,那人顺手抓住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冠霖啊。”

可是最后我还是会消失的。




3.

我是来自平行宇宙的裴珍映。

昨天隔壁邻居家的狗突然吠个不停,我打开门看到有什么东西被塞进我的信箱里闪闪发光。

我拿到手里一看,哦是一封信。

信没有署名,但是内容着实让我惊讶。

信里说我后天就要和那边的裴珍映进行交换了,我知道每年都会有人被选中去干这种交换的事。我其实是不太情愿的,因为据我所知,那边的情况和这边是完全相反的。也就是说,我和赖冠霖没有在一起,而母亲也是不存在的。

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这些,而是在交换之后你所做的事情会改变另一个时空里的事件发生概率。

不知道那边的我看了信没有。

如果没有那就真的是非常糟糕了。

我记得隔壁的李大辉交换过一次,他回来真的是难过得要死。我哄了他好几天他都没有笑。所以为什么要搞这种东西呢?我不舍得这边的赖冠霖难过,也不舍得那边的赖冠霖难过。

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是赖冠霖,我就不舍得他难过。

他笑起来会眯眯眼,露出他粉色的牙龈。

这样的笑怎么能被苦瓜脸代替呢?

不能的。

我想在交换之前和赖冠霖过的开心点,于是我带他去了游乐园。

“哎赖冠霖,如果有一天,我是说如果。”

赖冠霖停下来,看着远处的棉花糖店。

“珍映你要不要吃棉花糖?”

其实我不是很想吃的,但一想到我要和赖冠霖分别了,就把这个当做纪念吧。

“吃。”

他傻乎乎地跳过游园车的铁轨,好像步子跨小了,右脚踩在外轨上有些踉跄,站稳之后他转过来看着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我动了动嘴巴做了个口型,傻瓜。

看着他拿着两个白色的棉花糖,我走过去接过一个棉花
糖,把刚刚路过的熊公仔送我的红色气球绑在他的右手无名指上。

“气球送你了。”

我们坐在长凳上看人来人往,偶尔看到一对夫妇在自拍,我们相视一笑走上前去问要不要帮忙。

我接过相机给他们照了张相,在得到同意后又给我和赖冠霖照了一张。

那天最后我好像忘了问赖冠霖那个问题了,不过没关系,我心里好像已经有了答案。

第二天我是在病房里面醒来的。

这里的裴珍映看来是病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没有一点肉,指甲盖泛白的手指,整个视线都被白色占据。

有人开门进来了。

是赖冠霖。

他拿着一束花,我不太认得那些花,也不太懂花语。

看来桌上那束枯萎的花也是他送的了。

“珍映。”

我不知道这边的裴珍映是怎么对赖冠霖的,我只知道别人和我说话的时候笑着回应才会显得比较有礼貌。

“嗯。”

他看到我笑好像很惊讶,但更多的是兴奋。

看来裴珍映是很久没对他笑了。

“你笑了是不是就原谅我了?”

原谅?什么鬼?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赖冠霖过来坐在床边握住我的手。

看来我不应该笑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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